这一系列的动作,他做得自然而然,像他经常这么体贴,像他根本没有所谓的洁癖。 苏简安像终于得到美味的糖果的孩子,高高兴兴的抱住陆薄言的腰窝进他怀里,又亲了他一口,声音软软糯糯的几乎要让人陷进去:“老公……”
“我的睡衣不适合你。”陆薄言打开小衣柜取出一件衬衫给她,“穿这个。” 苏简安苦恼的扁了扁嘴:“下次别人问我计划得怎么样了,我该怎么回答?”
“陆薄言……”她伸手去抓他,“唔,好多个你啊。我好像……真的醉了……” “她们不是认识我,是认识我妈。”可是母亲去世九年了,这些人还能记得,实属不易。
一句意外的话,瞬间转移了所有记者的注意力。 “怕什么?有我呢!到时候薄言要是发现了,你就说是我吩咐的!他不会把你发配到非洲去的。放心去办吧。”
他用力地揽住苏简安不盈一握的腰,含情脉脉的看着她:“我怎么会介意你的工作?只要你高兴就好。”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,被无视的某个人,应该快要郁闷出内伤来了。他倒是很期待,他会怎么回答苏简安。